脑子好，能干事。
&esp;&esp;挂了电话，他又点一支烟，随后拨通另一个号码。
&esp;&esp;“湾仔那边最近是不是又在换人？”
&esp;&esp;“嗯，有点动静。”
&esp;&esp;“挑个稳的，我过几天给你送个人过去，你把之前那批文书活分一部分给他。”他顿了顿，又补了一句，“别太明显。”
&esp;&esp;电话那头应声“知道了。”
&esp;&esp;挂断电话后，他靠回椅背，手指无声地敲着扶手，眼中微光一闪而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