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也正是那一天，她看着程逐和沈卿宁从酒吧离去的背影，一直一言不发地拿着抹布不断擦拭着调酒台。
那里明明没有积水和污渍，但她愣是擦拭了好久好久。
酒店房间内，刘佳妮见叶子表情全无变化，开始好奇地问道：“叶子，他们是不是真的跟网上说的那样在谈恋爱啊？”
“我不知道。”
“你跟了你那小老板这么久，你不知道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