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体温和情深的连接口。
上一秒的恼羞都没了,我看着邓放,问他刚才想什么事。
他又沉默了下才认真说道:“我是在想,是不是我哪里做的还不够好。”
“我不需要你穿这样的衣服来取悦我,不用为我做这些。”
邓放有些词不达意,他不想用取悦这样目的明确的两个字来形容,可他一时也的确想不到别的了。
“你不喜欢吗?”
“喜欢,但是你不穿成这样也喜欢。”他说完,用鼻尖蹭了蹭我的,“我说过的,你不需要为我改变什么。”
“如果我原本就是这个样子呢?”被子边缘的缝隙处隐约透现丝丝光线,那天在停车场的勇气再度重现,我拉过邓放的手扣在胸前,“如果现在的我才是真实的我呢?”
邓放不说话了。
我用另一只手搂着他的脖子将他拉近,亲上他的下巴,那里有着熟悉的、细密的胡茬,我从没告诉过他,我很喜欢他的胡子。
一如我喜欢对他有欲望的我自己。
“别再把我当妹妹了,好不好?”
邓放的喉结滚了滚,我不愿再去探寻他的眼神,只当他这是默认,一下一下地吻着他的嘴唇。
那一身桃红色在我身上前后停留了不到一个小时,邓放如同剥开一块糖一般,将它从我身上一件件拆开、拽掉,丢出被子之外。
我吻的很轻,得到的回吻却很重。
胸前的柔软顶着坚实的胸膛,邓放的肌肉质感无比好,我从他的肩膀一路摸到他的脊背和腰间,由衷感叹他的身体着实有魔力。
只是在这样紧密拥抱中,他依然将力度控制的很好,挤压的并不痛。
吻过半身,最传统的姿势,邓放收着劲顶了进来。
被子下的氧气稀薄,呼吸受限,体感却加了倍。
有人游刃有余的操纵着频率,有人连呼吸都乱的一塌糊涂。
如果视野能够再亮些邓放就能看见从我皮肤中漾开的桃红色,在他一下下的撞击中越来越明艳、热情。
高潮顷刻而止,但情欲却并未停止。
我在邓放怀里歇够了,又吻上他的嘴唇,极尽所能的挑动。
“我喜欢什么,你都愿意给对不对?”
“嗯。”他的嗓音因餍足而变得有些沙哑,在我听来更加性感了。
“那可以不可以用我喜欢的姿势再来一次?”
寂静中,我听见我的声音如此说道。
“你喜欢什么姿势?”他握着我的手,语气温柔,仿佛我要天上高悬的启明星他也愿意为我摘下来。
“我喜欢…这样…”
终于以后入的姿势感受到邓放的那刻,眼泪是随着颤栗一起来临的,曾经梦里才能发生的场景终于得偿所愿,我第一次在情事中想到幸福这个词。
人总是在无限接近幸福时倍感幸福,今夜我才懂了这句话。
我想,邓放真正爱上我的那天,一定很快就会来到了。